會在某些對談裡陷入,那時候的世界剛開始成形,是全新的樣子,自己也是,抗拒卻又渴望;膽怯卻又無懼。勇敢時會想著,「就算即將死去了也可以」那是因爲五感的豐滿讓人無憾;偶爾卻又因貪慕更多未竟的可能而害怕消逝。
我想起在異地的深山裡,坐擁整座山的農場主人Nail,帶著我們騎著越野車上了自家山頭上的小屋,指著另一座山頂的人說,「嘿,那是我唯一的鄰居。」對於來自吋土吋金、地狹人稠的島民如我們,當下只是被眼前的景像震攝的說不出太多的話,我記得當時自己怯懦懦的問了他,「對於你來說,人生到底是什麼?」
「做完一天的工作,坐在山頂上,喝著一杯茶,看著日落,期待明天的到來⋯⋯」接著,Nail靦腆地的笑著說,自己再也想不到更多的形容了。
那天傍晚,我們一起倚在小屋的窗邊,看著太陽落下,直到天色暗去。
我的腦海裡藏著好多好多的故事,多到覺得自己何其幸運能走過這些,同時卻又想去看見更多更多,那些人們不經意脫口而出的它方。
世界會暫時運轉,時間卻不會。
甚至比你想像中流逝的還快。
記得《如蝶翩翩》裡,七十歲後才開始學芭蕾的老爺爺,沈德出說,「我希望在死之前,至少能飛翔一次。」
「多好啊!能夠為自己的想做的事用盡全部的努力。」
下午,第一次在家裡手沖了一次咖啡,配上太太新作的陶杯,整間房間都充滿著四溢的咖啡香,像是在咖啡店裡一樣,私心想著,如果可以,好好的喝上一杯咖啡,寫下自己想做的事,是不是一切就都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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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
願我們都好好的。
好好的吃飯、好好的睡覺、好好的呼吸
雖然現在的我們似乎只能等待,
但,
你知道嗎?
「天暗了,日出其實就不遠了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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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好好生活